:“这是你自己想清楚的,还是经业与你说的?” 安安轻声说道:“是我自己想的。” 清舒长出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能认识到这点,证明我这些年的教导还不算失败。” 安安垂着头没说话。 清舒这次下重锤也是希望她能醒悟过来,而不是永远这幅长不大的样子:“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?我最担心你像娘那样,嫁人以后不仅事事以丈夫为先,还将至亲朋友甚至儿女都抛之脑后。” 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