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。” 清舒看到邬正守却是若有所思。从京城到盛京快马加鞭来回也就七八天了,可这回半个月才到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。 太夫人仰头看了一会,眼泪刷地落了下来:“正守,正守是你吗?” 邬正守走到床前跪下,痛哭流涕地说道:“祖母,是我,孙儿不孝不能侍奉在祖母身边。” 清舒眉头了下,不过却是什么都没说。 太夫人摸着他满脸的胡子,很是心疼地说道:“正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