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又来得这么快，说得有鼻子有眼，不是掌握一点内部消息的人不可能做到。

她会迟疑，用猜测的语气说出来，就是因为如果真的是借她炒作，贺惟不会这种视若无睹的态度。

“我只是不想给他搭梯子。”贺惟冷笑，“这位的上位史就是这样，你这个时候针对他反击，他就会紧咬着不放，现在你是玉瓶，他是瓷器，他怕什么？”

真的要互相攻击下去，最后得益的绝对是楚臣。

就楚臣和云想想的人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