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得重,没有几个月恢复不过来,我们的婚礼,他没工夫兴风作浪。”宋冕面色软和下来,轻声对云想想说。 “只是我这边安排了一个病人,手术迫在眉睫,你先去国外,我过两天来寻你。” “没关系,你也说他得躺上几个月,你不用来找我,婚礼还有很多事,我这个时候没有留下来,已经很负疚,你要是为了我再耽误你的正事,我就更心里不安。”云想想望着宋冕,“你要相信我,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