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冬的风凛冽入骨,一股股刮得人脸颊生疼。 祝媛看着不过十几米距离,隔着两扇门昏迷过去的父母,瞳孔紧缩,她愤怒地质问:“你们宋家表面上冠冕堂皇,不也是卑鄙无耻的下作小人,我爸妈并没有损害过你们宋家一分利益。” 雪,刺目的白,将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,也给宋尧的脸蒙上一层冷寂的寒光:“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吧?” 祝媛对上宋尧深沉的目光,心一阵阵的猛烈狂跳,一种前所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