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我是不是又开始幻想了……”声音沙哑低沉,听起来就好像手指甲在砂纸上划过一样。大概没有人给他水喝,至少不经常给他喝,而这个牢房里有装了那么多的灯,不管是冷还是热,干燥都是无可避免的。 苏墨从背包里拿出一袋泉水,对着他的嘴灌了一些,剩下的全都浇在他的脸上。 干裂的嘴唇得到了滋润,这让被吊起来的人彻底清醒了过来。 “你是谁?”苏墨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