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少,代码敲得越来越多,身边最早的那批同事要么高升要么离去,又总能在讨论裁员的场合捕风捉影的听到自己的名字,他终于有些慌了。 他这才意识到,敲代码不是一件能够混一辈子的谋生手段。 这种煎熬已经整整持续了三年,他除了祈祷,能做的事情并不多,重新学习也因为生活的种种琐事和依旧退化的记忆而变得极为困难。 他唯恐下一次的裁员名单上就有他的名字。 毕竟,公司写代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