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被掀开,车上走下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。 男子下了马车冲许定道:“老朽法衍,这一年来麻烦许太守了。” 原来这男子就是法正的父亲,许定客气回道:“法左监客气了,法正既以是我名下之弟子,照顾他也是应当的。况乎这一年来我也未能悉心照料他,说来也是惭愧。” 法衍道:“许太守这一年来为国分忧,为国操劳,剿匪甚多,治下百姓安居乐业,堪称人之楷模,何来惭愧之说,要是许太守为了小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