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绥脸色一阵青青白白的, 有点儿想张嘴就要咬,但目光落在面前这一片宽阔无尽的识海的时候, 突然沉默了。 竟然下意识地冒出了点儿幸亏之前没和乔晚真撕起来的庆幸, 就这识海,碾死他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轻松。 盯着面前这树, 三个心怀鬼胎的好朋友都有点儿发愁。 “那这树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方凌青惊恐地问。 总不能真是来亲戚了吧? 乔晚:“再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