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就让李清冬去当地派出所打听消息。 恰恰在李清冬准备动身的时候,康欣怡的电话,终于打了过来。 “我出来了,我从县城警局出来了,二苗。你现在在哪里?”康欣怡的声音很兴奋,就像劳改释放分子一样。 “康康,担心死我了!”丁二苗夸张地开了一句玩笑,又説:“我在外面,马上去原来住的宾馆,我们在那里会合。” 挂了电话以后,丁二苗退了房间,和李清冬赶往原来的宾馆。大约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