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硝烟仍在。 安东尼捂着自己疼痛的胸口,一步一挪的从前线走回果阿城。过去他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子弟,出入行走都有仆人服侍。可今天是他品尝痛苦的日子,短短几公里的距离,走了一夜都没能从战场回到城内。 当晨曦的光芒再次笼罩大地,安东尼还在半道上一步步的挪动。他回到了半途的葡军临时营地,看到满地狼藉和许多前来捡取物品的土著居民。那些黑瘦的土著看到一个白人出现,全都惊恐的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