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世,我们也缺个领头人,不如二位来干吧。” “你们有多少人?”欧阳君急忙问道。罗烈也新生希冀,目光专注。 “我们就只有这些人了。”主动开口的革命党人苦笑几声,将七八个同伴聚拢过来,“我们其实都是城中的破落人家,只有胡老是铁了心的革命党。他看了‘革命军’的书报和小册子,就带着家人闹革命。结果他闹得太张扬,不等北面的人来接应,家里人就死光了。 胡老逃到天津受过安全部的培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