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“好不容易”才缓过去,慢慢地坐起来,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,眸子扬起悲哀之色,看着袁咏意,“这是个罕见的病,如今只有父皇和母后知道,一直当是个秘密般守着,本来也不该告诉你的,可在你面前发病,也瞒不过去了。” 袁咏意扶着他坐在椅子上,蹙眉道:“御医说没办法治吗?” “没有。”齐王沉沉地摇头,他苦笑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