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府邸?已经沦为阶下囚,太子就不要说这些讽刺的话了。” “口误!”宇文皓笑着举杯,“我自罚一杯。” 他仰起头,一口喝尽杯中酒,像个粗鲁的莽夫一般咂了一下舌头,感慨地道:“想起安丰老王妃走的时候,一个劲抹眼泪,让人心里难受啊,她舍不得走,却也不能不走,无奈得很。” 宝亲王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