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伯年沉声道:“你为何不跟家主开诚布公的谈一谈,家主不至于是听不见意见的人吧。” 林觉笑道:“我怎么没说?关于庭训,关于监视家中子弟的行径,关于内宅和外宅各房子弟执行家法的不同和偏袒,关于族人是否要全部读书应考,撒网式的极端的作法,我都跟家主说了自己的看法。可是结果却依旧如故,反而让我更为的孤立。若不是我为林家做了些事情,怕是我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了。” 林伯年皱眉沉吟着。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