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冕怔怔的坐在椅子上,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他这一辈子还从没面临过这样的时刻,也从没敢想过要对抗父皇的旨意。虽然林觉说什么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’这样的话,但其实这种事可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管你什么人,圣旨不遵,便是大罪,没有任何的理由。 大帐之中静悄悄的,午后金黄色的秋阳从帐篷口照射进来,丝丝缕缕,金光灿烂。营帐之外,兵马行动的声音传来,兵器盔甲叮当作响,战马嘶鸣之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