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劫了,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,只可惜此刻欲死不能。 刘西丁一边笑一边动作,双手在少女光滑的身子上游走,又掐又拧正自兴奋。见少女反抗的动作变小,气力渐弱,刘西丁知道时候已到,于是伸手向下,便要入港。就在此时,忽然间房中烛火一黯,一股冷风吹得他光溜溜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打了个寒战。刘西丁转头回看,只见后窗户不知何时开了。北风吹得床幔正呼啦啦的作响。 刘西丁骂了一句,伸手在少女的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