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如说,“在黔州那晚的事,樊莺已经一五一十地对我讲过了,你那样恨他们,却又做出这样软心肠的事……真不明白你!但是我又不能扔下她不管……只有我受些委屈了!”她叮嘱道,“今后凡与她有关的事都要我们出面,不许你靠近她一步!” 高峻唯唯而应,又与她商量道,“高白的事,夫人有什么打算?” 柳玉如道,“你不是把人都领来了,我一猜就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那就依你这样办吧。菊儿倒好说,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