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我们的罪过,臣妾这便告辞。” 韦泽也怏怏的起身,今日费了功夫、准备了饭酒,谁知就要给李恪做了嫁衣。看到另二人起身告辞,她也起来,但心头止不住一阵阵急躁不安。 她同燕德妃不一样,以往日二人的名份看,自己这个贵妃虽然在她那个德妃之上,但那没什么用——在文德皇后面前,什么妃都是瞎扯。 但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到了眼下这个年纪,真正能让她们挺起腰板来的,还得靠儿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