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西李又坐了下去,神情恢复冷漠,可眉宇间的愁绪却怎么也消散不了。 “进来吧。”西李摸了摸肚子,懒洋洋的朝外喊了声。 二叔听到声音,忙弯着腰、低着脑袋轻手轻脚的迈进了殿。这是他在宫里二十年养成的习惯了,不管在哪,不管是谁,他总是会将自己摆在最低的位子上。 “你不是在陪大哥儿么?” 西李看了一眼二叔,她有时候挺纳闷的,不知这叔侄两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