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好了裤腰带的魏舍人心中大定,有禇英在,莽古尔泰奈何不了他。 不知不觉,自信与风流又上了身,刚才那赤条条狼狈不堪的一幕,便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了。 只是因为惊吓过度,魏舍人胯下还凉的很,若非有人看着,只怕就要探手去摸,看看自家吃饭的家伙是不是缩没影了。 小心驶得万年船,人生不能再这样潮起潮落了。 看了眼不知何时将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不露头的瓜尔佳氏,良臣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