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。 书曰: “咱此来朝鲜,实为代天巡视,然月余以来,却屡被尔藩轻视,更以兵戈相向,实寒咱心。前者,有镜城都护府使元某不解咱之真意,妄自滋事,扰乱藩属之和平,终使皇军操戈而起,悬其首于府城。 今有尔平安逆贼恃重镇之庇荫,行兄弟倪墙之事,罔知悔改,助长藩属逆明之贼野心,全然不顾我大明再造之恩,不顾我大明将士流血牺牲之付出,于我大明天使及皇军将士增强武备,挑衅纷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