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也深知魏公之思想于我大明之重要性,但我等毕竟才十一人,且都是微末之官,恐人微言轻,现在若言维新,朝中诸公只会嗤笑我等异想天开。” 程正己不无感慨道,他们是买了官都各自有了进步,可最高者也不过是员外郎,即在吏部有两位,所能发挥作用也是有限。 即便他们鼎力支持魏公回来维新,怕也是杯水车薪,难有大为。 “哎,程兄这话说错了,大错特错,” 毛士龙忽的起身朝众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