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水来了。” 郑紫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,贵妃娘娘已经从刚才的忘我中恢复过来。她的脸平静的有如一潭池水,没有如何涟漪。 先前的一幕,好像不曾发生过。 但事实上,那一幕又并非那么不堪。 贵妃也不知道自已为何要那样做,她已是四十多的妇人,是个孙儿都已数岁的祖母,但她当时真的很想,很想,然后情不自禁就那样了。 正如每次浪潮之后都会是平静,贵妃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