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电话,周伟潮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,看到这个号码,周伟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,道:“九点是吧?我知道了。” 八点整,高福海的司机开着车接上了陆渐红,又把高福海接到车上,向燕华机场驶去。 车上,高福海和陆渐红都没有说话,不知为什么,两人的心情惊人的一致,那就是沉重。 事隔一周,克劳斯蒂卷土重来,还带了一个团队,从好的角度来说,这证明美方还是很有投资诚意的,但是同时也带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