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床的时候,还是觉得隐隐生痛,走起路来都胀胀的难受。 赵瑾不是个守旧的人,虽然并不开放,却也不怎么传统,其实“性”这玩意儿,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,所以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,便打了个电话给陆渐红。 陆渐红正在开车,见到赵瑾的电话,心头颤了颤,接通了,还没开口,便听到赵瑾很轻松的语气:“哥,在哪呢?” 陆渐红顿了一下,说:“在开车,去郦山。” 赵瑾笑着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