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便各自散去了。 回到下榻的酒店,洗了澡shang床,爱抚一番,陆渐红将安然翻了个身,让她后背向着自己,侧着身子进了去。 就在陆渐红昏昏欲睡之际,安然忽然问道:“渐红,这一次你到燕华来拜访以前的老领导,好像漏掉了一个人。” “没有啊。”陆渐红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。 安然坐了起来,伏在陆渐红的胸膛上,道:“我记得你任准安市政府副秘书长的时候,副省长高福海对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