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牛达忍着痛缓缓坐了起来,道:“黄蝉,帮我拔掉针管,我没事了。” 黄蝉按住他的身体,道:“你不要冲动,陆哥已经去洪山了。” 牛达惨然一笑,道:“那我更要去了,我不能让哥为我的事情操心,我自己的事,我自己解决。” 这就是兄弟! 对于兄弟之间的感情,作为女人来说,很难能够理解,但是此时的黄蝉却深深地体会到了,事实上,她对于陆渐红的恶感一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