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了……” “哪里话……来……”风子岳淡然一笑,牵动伤口,额上冷汗涔涔而下,却是依然面不改色,“老师这几年来,全都靠自己施行这种剑入体之法,其中难处,更胜……弟子百倍……” 风子岳记得当年自己进行着种剑入体的时候,虽然也是破釜沉舟,但当时还是忍不住痛、哇哇怪叫;后来想起老师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的时候,可是要自己割开伤口,自己种剑,自己缝合,这种痛楚和压力,可要比风子岳大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