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形容。 第一个有人的房间,是有一人穿着白大褂,带着口罩,正对一个被绑在床上的人动刀子,白大褂对床上的那人都不知道划了多少刀,那人赤裸的身体上,已全是刀口子,鲜血不仅染红了床铺,也把洁白的地面染红了好大一摊,更骇人的是,床上的人还是清醒着的,张大嘴巴,似乎在不断的喊叫。 第二个有人的房间,是一人被捆绑在架子上,另一人也是一身的白大褂,戴着口罩,与第一个白大褂不同的是,他手中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