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江东豪首,还不是被我二兄一人折服!我亦知你家所求为何,早晚要你明白轻视我的代价!” 沈哲子对这威胁并不放在心上,只看对方言语姿态,便知他在族中毫无权威可言,游手好闲、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,色厉内荏而已。 略一沉吟后,沈哲子笑道:“庾君何出此言?我什么时候轻视过你?” “你既然来我家做客,赠我二兄丰厚之礼,却独冷落我,前夜我向你讨一二女侍你却充耳不闻,还敢说没有轻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