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累。” 沈哲子转过头,看到公主躺在胡床上揉着双眼,便笑语道:“顺流垂钓,只取悠闲意味而已,稍后自有鲜鱼煲汤供你饮用,何必这么认真。” 公主抬起小脚蹬在船舷上,姿态虽不甚美观,神情却很爽朗:“这就是我跟你不同了,凡要做事,都要求个结果。若是劳而无功,我回舱小睡片刻多好。” “这可不是什么不同,我要做的事,擎天补裂,就算有结果,你也看不到。你要做的事,闺阁刺绣,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