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貉子实在张狂!莫非真以为他家幸了帝宗,便可目中无人?” 眼见沈哲子拂袖离去,席中便有人忍不住冷笑发声讥讽,可是看到庾条脸色变得越发阴郁,便讪讪闭上了嘴巴,不敢再说更多。 其实庾条心内亦是不愿再面对这些人,但是沈哲子已经离开,他若还意气用事的话,今次便是徒劳无功,要眼睁睁看着郗鉴将隐爵瓦解。 想到此前与沈哲子商谈的计划,庾条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情绪平复下来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