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子弟一眼,你却要公然抹杀他脸面,如今自取其咎,又要怪罪何人?” 南顿王听到这话,神色更是阴郁,刚待要开口反驳,西阳王却又疾声道:“就算你要为此,为何不能将事情处理的干净一些?你府上也有诸多门客,哪一个不能担当此事,为何一定要选一个恶行累累的贼寇?如今被人持住法理,忿怨又有何益?” “我、我……” 南顿王一时语竭,继而望向西阳王的眼神也渐渐不善起来,冷漠道:“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