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气氛尴尬到极点,公主冷眼望着庾条,而庾条则手捧信件,垂手而立,神色反复不定。 “我若说,我根本不知大兄信中此念,小娘子你信是不信?” 许久之后,庾条才徐徐开口语调干涩道,脸上则挂着一丝浓浓苦笑。 公主神色仍是阴郁,但其实心中却闪过诸多念头。常见沈哲子为人处世,哪怕她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女郎,耳濡目染下也学到一些待人接物的机巧。眼下声色俱厉的斥责小舅,除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