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为何如此?” “我有负郎君所托,请郎君责罚……” 崔翎语调沙哑,不乏悲伤。沈哲子听到这话后,脸色已是大变,等不及崔翎说完,已经疾冲进庭院中。 “公主发生了什么事?” 他一把抓住廊下心神不属的云脂手腕,口气已经隐隐有几分惶急。 “公、公主前日病倒,或是忧恐劳累过甚,至今卧榻不能起,也不许我们靠近……” 听到云脂的回答,沈哲子心内已是咎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