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则是,这小子闹出声响后,自己却不闻不问,居然离都远游去了! 一路上,温峤都在思忖着见面之后,该要如何训斥这个小子,想到兴奋之处,乃至于都得意的笑起来。其实他和台中诸公都明白,《徙戎论》的论调本身在实施起来就是有困难的,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,大凡能有一二智计的人,对此或有愤慨,但也不至于完全失控。 所以,都中这场动荡看似来势汹汹,年轻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,但其实也只会止于物议沸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