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后萧条,因权从宜,也只能暂时此态。可是现在局势已经平稳,诸事都要纳于正轨。” “这个道理,沈充不会不明白,若是他执意要专据会稽而不放手,那就是要与南北为敌!如今览遍大江南北诸多方伯,谁又如他一般能够超然于台令之外?荣极必哀,适可而止,这也是太保要在此时挑选会稽内史的深意一端。我虽然不是时之高选,但自度也可称为中人之质,又有什么道理舍优而逐劣?” 殷浩虽然明白叔父所说的这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