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风中瑟瑟发抖,然而其人却不为所动,仍是挺起胸膛、端坐不移。 这一幕,自然引起了大量的人围观,既有自秦淮河畔便一路跟随的都中人家,又有台内闻讯赶来的台臣。看到沈哲子负荆独坐在那里,诧异之余,各自神态也都不尽相同,各自与相熟者凑在一起,窃窃私语。 “驸马为何负荆于此?莫非是要代监内那些犯事的浪荡子们请罪?” “若真是此想,只怕要落空。事情闹得这么严重,台内刘公亲自缚子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