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厅堂中几人反应最剧烈的还非钱凤,而是旁边的冯荣。 他两眼中满是惊愕,嘴唇都合拢不住,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钱凤,又望向对面的老人。 如今的赵国中,他家虽然略具薄产,但是说实话,处境较之那些人身都不得自主的役户们也好不了多少,乃是真正的底层,随时都有倾覆破家之祸。因而对于每一份可能为用的助力,都是极为敏感,都要奋力争取。 他是心知自己能够站在这厅堂中,经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