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愕。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武昌,对对方而言实在是一个莫大的打击,但褚季野自来涵养著称,如此失态模样实在罕见。 “使君陡至武昌,不知可有台命在身?” 褚季野语调生硬干涩,到了眼下这一刻,他哪里还猜不到庾怿此行之目的,也是瞬间明白了为何至今都无都内消息,再听到庾怿这疑似讥讽之言,心内震撼与懊恼揉杂起来,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。 “或有或无,都非私论之事。季野且暂归所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