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十多人,或是的确没有了去处,或是真的有志进学。 眼见此幕,卢德难免失落,加上这段时间河洛形势越发严峻,他大多数时候都要前往金墉城商讨军务。即便留在书庐,更多的也只是埋首那些故章做一些修缮整理,对于草堂那里已经放弃,只是间或布置一些课业。 如此一来,草堂里人便越来越少,最后只剩下三四人,也只是留在这里作仆役杂用。 “卢先生、卢先生?” 这一日,卢德正在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