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军未能深虐,全歼其众。” “大都督,末、末将实在惭愧……” 郭诵听到这话后,神态更显扭曲,旋即便要再次拜下,但因手臂仍被沈哲子托住,身形趔趄不稳,他头颅垂得更低,涩声道:“末将实在、实在是……” “相知经年,我岂不知郭侯何等性情。只是这一次,你我俱为杂念所误啊。” 沈哲子自然明白郭诵要说什么,只是有的念头可以想,言语实在不好表达,尤其郭诵眼下心绪正是紊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