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算个屁的将军,不过是他谢艾圈养起的一条走狗罢了!” 对于那些枋头工卒们的恭维,鹤坞的坞壁主向俭却不太感冒,乃至于隐有几分羞恼:“往年老子马后也有千数凶卒狼奔四野,羯奴再强,也拿老子没办法!自从受了南贼诱骗得了几面破旗,就成了套上绳缰的牛犊土狗,只等着他谢士欣鞭策割肉!” 向俭年在四十出头,体态魁梧,额下蓄着浓密虬髯,脸色则是饱经风霜的枣红色。说这话的时候,他正箕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