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允你干涉事务?你难道真以为只是你才不堪用?黄泉路上,吾道不孤,栅栏内外,并无区别,所以伯言你又何必再来笑我?” “王深猷,你害苦了我……” 诸葛甝越想越是心惊,就连语调都变得颤抖起来。 王允之小退一步,席地而坐,脸上又流露出冷漠又残忍的笑容:“我已心若枯槁,生无可恋,死活无甚差别。所以伯言你又何必临终再来辱我?彼此积怨,看到你如此不甘赴死又无可奈何,让我不知悲哭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