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手忙脚乱招呼桓冲入室,又忙不迭点起了油灯,如此房中才有一点微光。 这房间格局不大,桓冲端坐在勉强算是正室的地方,环视一周,发现房中一如既往的朴素,除了他所坐这张麻毯并一张竹床之外,唯有窗下一张用来破麻顺丝的摇车勉强算是一个摆设。摇车上还摊放着一团麻絮,很明显刚才妇人正在一片漆黑中劳作,既不舍得点灯,又不敢开窗稍解月色。 看到这些,桓冲鼻内又是一酸,以袖掩面,心情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