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未来此身安否仍未可知,强留旧人于畔,是福是祸也难预料。如今的我,因背投事宜,想必已是见恶南国,吴貉日后未必会善待及我。因于此困,我倒希望士秋等能够走入故国,与我再续内外扶助的情谊。” 阳鹜听到这里,是真的有些动容。他年久追随慕容皝,自然不会相信其人已经心灰意冷、无欲无求的鬼话,否则何必在这羯国将亡之际又穷生事端。真正让他动心的,还是慕容皝言中所描绘的这种状态。 老实说,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