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自律起来,那种骨子里的清高自然便显露出来。 “有劳阳君牵挂,幸在承于行台王道照拂、不失苍天眷顾,虽有一时之苦厄,但总算是邪不压正,平安渡过。” 对于阳鹜稍显殷勤的问候,刘群只是简单回应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态。 眼见刘群眼下这种矜持作态,阳鹜心中既有几分哂笑,但更多的还是浓厚的羡慕。 他家世出身虽然不及刘群远甚,但往年彼此处境却有极大差别,旧年的刘群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