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 其实如果不考虑襄国目下岌岌可危的局势,留守襄国的生活倒也没有石琨所感受的那样可怕。 坐落在城北的这座单于台虽然没有完全修筑完成,但也已经有了一些完整的宫室殿堂,相对于他旧年在建德宫所生活的偏僻宫院要好了太多。 且二将在城中搜罗一些原本国中权门所抛弃的仆役眷属,单单日常服侍石琨的侍人便多达百数,人人都以他为中心,这更让他感受到一种被重视关怀的欣喜。 但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