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经深了,李延庆还在桌案前挥毫写字,他已经从春社中的兴奋中冷静下来,再有两天他们就参加县考了,虽然县考对于他并不是障碍,但师父布置的功课他都会认认真真做完,再写一篇字他就能完成今晚的功课了。 这时,李延庆忽然听见了敲门声,他才想起忠叔已经醉倒,无法替自己开门,他便放下笔,披上一件夹衫,快步向院子大门走去。 打开门,只见门外竟然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,李延庆愣了一下,“你们